郑力铭迈动着蹒跚的步伐,从新湖酒楼回到自己位于学院的休息室中,推开房门时,他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接下来的画面。 他会径直迈过垃圾杂物遍布的走廊,来到油腻的宽大靠垫前,仰面倒下,令那个承重能力惊人的软式靠垫发出悦耳的呻吟。然后轰一声将靠垫内的空气都挤压出去。 郑力铭当然很清楚自己的形象在他人看来是何等不堪,甚至那帮顽劣不堪的学生们给他起的外号,他也如数家珍。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