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名流浪的老符文师,我也只跟他想处过一段时间,当时他起码都有一百多岁了,现在几年过去了,不知道身在何处,又不知道身体是否健康。”林龙神色有些黯然道。 听林龙这么一说,潘奇不禁是失望起来,不过他还抱着那么一点希望,所以他又追问道,“那你可否还有其它这种新的方法……恩,又或者是对符文学的新的见解?” “岛主,很抱歉,当时他也只是教我这样一种新方法罢了。”林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