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母虽然打定主意,天亮之前绝不再去找王贤,可她在营帐中一直心烦气躁,无法入定,感觉这天晚上实在漫长,几次忍不住查看更漏,都只过去不到一个时辰而已…… 眼看到了三更天,佛母终于想开了,自嘲的笑笑,暗道:‘那厮明明就是打诳语,我偏信了真,看来还真是太实诚。’盘算好明天一早,如何发落王贤,她便盘膝坐好,准备入定。 刚刚要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佛母似乎听到帐外有人马嘈杂声传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