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银针,给他扎了几针,太孙殿下就一动也不动了…… “还有气儿吗?”王贤担心的看着朱瞻基,直到看见他的鼻翼微微翕动,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芦苇垛上。 闲云递过水囊,王贤接过来牛饮几口,用袖口胡乱擦擦嘴,长舒口气道:“可累死我了……”他能不累吗?三天之内赶来京城,又一直忧心如焚,全靠一口气撑着。稍一松劲儿,那浓重的倦意便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 闲云又递上一块面饼,眼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