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但当时妾身觉着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便没多嘴。” 王贤点点头,握着妻子冰凉的小手,给她最需要的信任和安慰,听她接着说下去道:“我们便都离开,让她俩单独说话,过了好久,小怜出来,脸上带着泪痕说,她娘病危,想见她最后一面。我自然无不应允,本想陪她一起去,但她坚决不肯,我只好请几个护卫大哥,跟她一起上路。” “谁知十来天后,几个护卫大哥就回来了,说在旅店里被下了蒙汗药,醒来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