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挥着手术刀,然后一块块烂肉掉落在地上。 那速度,快到了极致。 而且动作行云流水,娴熟无比。似乎他经常这样做一样。 场中唯一不变脸色的就是刘芒,他削掉伤口上的烂肉之后,然后直接用消毒酒精倾倒下去,随后拿起手术针穿梭着身体的皮肉,把一个个伤口缝合起来。看得周围的人心惊胆颤。 没有麻醉,就这么镇定自若的缝合!脸色未曾变一丝一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