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刘芒淡淡的看着嘴巴不断咳血的周凌生，摇摇头。

他原本还想从周凌生口中问一下关于武林的事，可现在看来，周凌生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了。

“既然没有用，那还不如死了干脆。是吧？周公子...”刘芒再度说道。

说着，淡漠的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

看着那寒光闪烁的刀锋，周凌生那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大变，嘶声低喝：“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