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后，他目光看向了坐在自己办公沙发、翘着脚吞云吐雾的刘芒，然后一脸为难的说道：“刘...刘先生，那孙鸣的嘴很硬，拒不招认雇佣杀手袭杀金玲的事实。”

刘芒没有说话，他不断的吐着烟圈，半响之后，他终于开口：“不是他嘴硬，而是你的能力不行吧？”

刘芒这一句直接把王至吓得脸色苍白，颤抖是说道：“不、不是。主要是因为孙鸣上面有人！上面的人发话了，不让动孙鸣。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