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素服衬得他眉目分外清隽,看得出消瘦憔悴了些,唇色淡淡,听说才大病了一场,罢朝半月了,心下不由大为怜惜,以为斯人正是为了自己而抱病,她那日自认为想通了皇帝对她的情意,如今看到他肃容敛眉,垂眸行礼,冷冷清清的样子,分外可怜可爱可敬,又想到这些年都是她带着命妇主持这本该是皇后带着命妇主持的祭礼,焉知不是皇帝的小心思?念及于此,越发心头酸软,那一点欲心,更加炽盛起来。 回到王府,越发心神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