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给堵上。更何况,梓哥儿是个男孩子,不可能一辈子缩在家里不出门的,他以后还要读书,要交友,要说亲,您还能护他一辈子了?” 牛氏噎住了,讪讪地说:“到那时候……梓哥儿也大了,自然不会在乎那些人的话。” 秦含真哂道:“这又是何必呢?为什么要让他一辈子背着个不光彩的黑历史,到哪儿都叫人说闲话?他明明可以过得轻松一点。” 秦柏看向孙女:“含真,你可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