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衣衫,才发现那胸膛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棉布,可是依然被鲜血浸染得透彻……这该是怎样的伤口才会血流如注? 不但是这样,当触及到他的肌肤时,才发现他在隐隐的发烧。可是却浑不在意是伸手握住她那颤抖的手道:“只是些小伤,没事儿。” “都成了血葫芦,还说没事?是不是还要烧成暖炉才好?”飞燕的眼泪早已经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骁王想到飞燕这一路受的苦楚,心内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