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盘旋着,萦绕着,泛起层层涟漪,慢慢的向更深处的地方扩散开去。 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阿宁。” “嗯?” “今晚我心情不太好。” “我知道。”用另一面的锉刀在指甲上磨了两下,“如果你心情很好,陈杨也不会在分开不到三个小时就找我来救急。”说着抬头看过来,“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好奇。” “但我想告诉你。” “那我就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