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发不断的从船下散出,像无数条水蛇朝我们这边飞速游来。 我咬紧牙关,拼了老命的抓紧那根树枝,但树枝并不粗壮,竟然有了断裂的趋势。 擦咔。 树枝断裂,我心中一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水中滑去。 大半个身体没入腥臭的河水当中,我却突然感觉脚腕上的力道一松,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把我重新拉回岸边。 荆无名手里拿着我的杀猪刀,顾不得抹去脸上的水,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