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了一半的头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是形同杂草,不知为何,在他的心里,竟隐隐的升起了一丝要相信萧然的感觉。 “那我究竟该怎么赌?”崔勇生还是问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不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萧然头也不回道。 “不行,这次,我是非赌不可,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崔勇生眼睑一垂:“如果我不赌这一把,我和我的家人,就全都没了,所以,我只有赌上这最后一把!”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