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身影掠过刺客的周围,凡是路过之地,一剑锁喉,只余一具尸体在后方,而她的衣裙上,半点鲜血都不染。 不管是皇宫的高手,还是那群刺杀皇帝的刺客,面对绝色女子手持长剑,每一剑都能够收割一条性命,头皮都在发麻。 没有一会儿,二十几个黑衣人,有大半都死在唐果的剑下,她持着软剑走回来,脸色微微发白,额头上布满一层薄薄的密汗。 “阿墨,你没事吧?” 她微笑着站在那里,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