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眸中含笑,却只瞥她一眼就看向了外面,反问道:“我给的期限已经过了,钱妈妈这才来寻我?莫不是欺我年幼,觉得我特别好说话么?” “没!”钱妈妈矢口否认,“奴婢不敢。” 武昙手里捧着茶碗,她却紧张过度,莫名就觉得有几分口渴。 钱妈妈干吞了两下,才发现自己居然晃了神,随后就又连忙冷静下来,看向旁边正忙着收拾武昙换洗衣物的青瓷,澄清道:“二小姐,奴婢昨夜就来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