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 抑或,他有什么资格保护她? 帝久覃眼帘垂下,“覃儿让皇叔费心了。” 帝久晋还以为帝久覃要说甚大事,未曾想,是这么未有轻重的一句。 帝久晋难得的愣了瞬。 帝聿看着帝久覃,眸子里的深墨透开,他张唇,“安心养伤。” 转身离开卧房。 帝久覃的心思,从他的眼睛里,帝聿便能看出,看尽。 他不说,不是不在乎,而是,未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