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一点变化都未有。 死到临头了,还能这般镇定,怕也就只有他了。 商凉玥看着站在陡坡上的斯见,他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神色,但她可以想象到斯见的神色,一定是和往常一样。 藏的深的人都这样,永远喜怒不形于色。 只是,没有武功,还这么无谓,她该说他是勇气可嘉,还是他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商凉玥未动,她手上抓着藤蔓,一动对方便会发现。 反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