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些。” 帝聿哑声,手指轻柔的落在商凉玥脸上,轻抚。 而那嗓音却似一把刀在铁上面刮过,刮的人耳膜生疼。 偏偏,他的声音无比的轻,无比的小,就好似在诱哄。 帝聿说完,视线落在那粘着商凉玥伤口的纱布上,手再次动起来。 她的伤口已然恶化,他必须把那粘满血污的纱布拿走,否则,会越来越严重。 而随着帝聿动作,商凉玥整个人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