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拍了拍她哭红的脸蛋,语调一如既往缓慢,覆盖着没有温度的笑:“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这件裙子,迟早你会自己在我面前脱下。” 贺梨当时脑子一白,顾着哭,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那被遗忘的片段,在邵其修深黑的眼神下,一点点被勾出来。 贺梨抿紧了唇角,不愿意开口和他多说一个字。 连续半个月都是这样,她的性格看似温顺柔旖,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底线,没有谈判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