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上移,最后停留在那一抹红色的眼角处,抬起手,用戴着戒指的食指去擦拭去碎细的泪意。 这样的温柔,是他作为一个丈夫经常给她的。 以前贺梨会觉得安心,现在心态不同了,也没了那份自作多情。 她终于抬起头,对视上男人深邃的黑眸。 过了许久,就在贺梨被他的目光搅得人心神不宁时,突然说:“我有点怕你了。” 邵其修目光依旧平静无澜,手指的温度不低,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