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张无比从容的脸,俯身,靠近她的耳廓,嗓音因为刻意压低,温热的气息丝丝穿透过来:“你说什么?” 温酒一听他模拟两可的态度,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 她也懒得缠着他,理直气壮地使唤着:“把我头发擦干。” 徐卿寒第一次做这种伺候女人的事,修长的手骨节分明,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长发,像是黑色的绸缎很柔顺,动作刻意避免着扯到她的头发丝。 两人难得这样温情一刻,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