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离开,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过来打扰帝韶。 等帝韶再次醒来时,龟爷爷已经去而复返,空荡荡的案桌上又摆满了公务。 帝韶拖着疲惫的身体,芊芊玉指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龟爷爷,这几天的公务啊,怎么会有这么多?” “这是最近三天的公务。”龟爷爷本就上了年纪,再加上高强度的工作下,整个人愈发的疲惫。 “三天的公务不可能有这么多吧?”帝韶揉了揉眼睛,到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