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侯琳说罢,就沉浸在自己的臆想幸福中,倒是没有发觉郭太后的低落状态。 她和羊祜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是叔父夏侯威牵的线,本来她以为父亲出事后,这一门亲事就要黄了,没想到羊祜不顾长辈的反对,坚持不退婚。 “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夏侯琳在心中暗自发誓。 这次跟着郭太后到长安来,于她来说,并不单单是一次远行,更重要的是,羊祜此时正闲居在长安,两人比想在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