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只有他们能够理解隐藏其中的各种滋味,一个眼神就能够重新唤起笑容。 站在舞台中央的蓝礼也是如此。 他抱起了吉他,开始低头调弦,但叮咚作响的弦音只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和弦,并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东西,所有入门者都明白的基础,这让现场观众稍稍有些放松下来,想当然地以为蓝礼只是在调整,只有狂热的堂吉诃德依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蓝礼,唯恐视线的一点点摇晃就可能错过什么精彩。 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