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心神全部都收紧起来,然后不由自主就在脑海里开始数数:从一到十又从十到一。 即使如此,冷颤依旧从脊梁骨尾端开始往头皮上窜。 埃德蒙德坐在床尾,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霍顿,但眼神却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如果说此前是咄咄逼人的压迫,那么此时就演变成为一种......感同身受的同情,那温柔如水的眼神就好像正在打量恋人般。 细腻而柔和,温暖而轻盈。 这似乎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