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蒙德,霍顿却没有了以往的全神戒备,不确定是因为熟悉感,还是因为疲倦所带来的懈怠,也许二者兼具,但他现在不想也无法思考,于是就这样放任,让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你来了。”埃德蒙德波澜不惊的声音微微带着些许喜悦。 “你没有给我什么选择余地。”霍顿缓缓地说道,细细捕捉,就可以察觉到他的咬字依旧清晰,却不再字字分明,语音与语音之间隐隐有着牵连,透露出一股慵懒和疲倦,没有刻意的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