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污痕已经感染了伤口,拉渣的胡子和肮脏的脸庞看起来已经多日不曾睡眠,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嘴唇干涩得开始脱皮,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即使是疲惫到了极致、即使是痛苦到了极致,那股坚毅依旧支撑着脊梁骨。 那种喜悦、那种幸福、那种肆意、那种畅快,无法遮掩也不想遮掩,即使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消耗到了谷底,甚至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但他却知道,这就是自己在一路狂奔、不断追逐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