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喝掉了杯子之中的白兰地,但胸腔里依旧是一片冰冷,刺骨的冰冷,那种错综复杂的情绪正在一寸一寸地啃噬着皮肤和血肉,酥麻而尖锐的疼痛开始缓缓蔓延,却无法摆脱,甚至就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乔治和伊丽莎白都如同困兽一般,烦躁和焦虑的情绪正在持续翻滚着,横冲直撞,却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此前,他们竭尽全力希望摆脱授勋;现在,他们全力以赴希望接受勋章。但两个想法两个方案都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