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颌首示意了一下,然后蓝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之上的那个身影—— 看不清楚具体的轮廓,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血色,在白晃晃的床单和墙面映衬之中,张牙舞爪地汹涌过来;一只左手从床沿旁边掉落下来,虚弱无力地耷拉着,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孤零零地遗留在外,就连最后一丝生机都悬挂在了指尖,岌岌可危。 猝不及防之间,蓝礼的心脏就再次蜷缩起来,无法呼吸。 他痛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