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隐隐渗透出了些许汗渍,却没有陷入大汗淋漓的窘境,那一份怡然自得的姿态,仿佛盛夏的酷暑不复存在一般。 安德烈坚持了再坚持,却终究还是忍不住败下阵来,“我要进去了。”不是征求蓝礼的同意,而是宣布了最终决定。 说完之后,安德烈就没有再理会蓝礼,拉开了自己的藤椅,走进了咖啡屋的内部,寻求空调房里的凉爽和舒适;而蓝礼依旧不紧不慢,招来了侍应生,表示他们将转移到室内,然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