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眼神之中的红丝勾勒出了一抹狂暴而原始的血腥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他在击打着,他还在疯狂地击打着,一直到疼痛感彻彻底底地爆发出来,整个右手都已经僵硬得无法挥动,就如同暴雨梨花针集中地扎在了手背之上,眼睛终于忍不住紧紧地闭了起来,收回了右手,那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的下颌开始微微颤抖。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闭着眼睛、紧咬着牙齿,微微抬起头,让鼓槌离开右手的虎口,停滞在半空中,似乎正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