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隐藏在皮肤底下的闷响发出了沉沉的气音,创口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染成了暗红色,然后猛地一下就松了开来,紧随而至的刺痛就开始慢慢地撕裂开伤口,如同潮水一般瞬间蜂拥而上,一股脑地堆积在了胸口,蛮不讲理地炸裂开来。 安德鲁却依旧没有放弃。 死死地咬紧牙关、死死地紧皱眉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仿佛一张拉满的圆弓,似乎只要再添加一点点力量就将彻底折断,那种岌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