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难免地,他还是忘乎所以起来,他也开始茫然无措起来。 他需要找回初心,他需要当头棒喝,他需要前进动力。 于是,他自愿地成为了安德鲁,打破了虚幻与现实之间的界限,即使拍摄结束之后,他却拒绝完完全全地摆脱表演状态,始终沉浸在安德鲁的世界之中。 那些骄傲那些自信那些期待,还有那些梦想,全部都在弗莱彻的雷霆万钧之中支离破碎、分崩离析,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在暴风雨之中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