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滴清泪缓缓滑过安德鲁的脸颊,透露出一股委屈和脆弱,却倔强地拒绝转过头,那修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地覆盖下来,正在努力地自我保护着,我见犹怜,让人不由自主地滋生出一抹同情来。 但问题就在于,他为什么要同情一个废物? 荒谬到了极致之后,忍不住就哑然失笑起来,真正的笑容。此前始终不曾展露的笑容,现在却真心地上扬起来,又是荒唐又是搞笑,以至于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