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帮忙,只是用口型说道,“我可以。我可以。” 蓝礼就这样盘腿坐在地上,放任着安妮将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没有离开,也没有站立,就这样保持着动作,安坐在原地。 许久许久,安妮的哭声渐渐平复了下去,似乎在蓝礼的怀抱之中睡着了,蓝礼这才小心谨慎地调整着自己的动作,活动了一下微微发麻的四肢,以旁边的墙壁为支撑点,慢慢地站立了起来。然后抱着安妮朝着她的病房方向走了过去。 安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