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空,又高又远,冰蓝色的苍穹泛着淡淡的烟灰色,透露出一股清冷;伸出指尖,触碰阳光,浅浅的温暖在指间跃动,可无论如何努力,终究也无法触碰到眼前的那片云朵。 于是,收拢手指,留下食指,细细地描绘着云朵的形状,以天为幕,以指为笔,以思想为颜料,在大脑之中勾勒出恢弘磅礴的画卷,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可惜了这天气。你知道的,纽约的冬天,如此晴朗的下午着实不多。我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