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就是感叹生活的糟糕……” 梅瑞狄斯渴望地搜寻着亨利的视线,试图在那双眸子里寻找到一丝一毫的共鸣,还有自己熟悉的温暖,可是亨利的眼睛却是如此平静,平静得犹如万年寒冰,将所有的情绪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这让梅瑞狄斯迫切地再次往前走了一小步,想要看清楚一点,再清楚一点。 “这是不够的。”梅瑞狄斯觉得自己正在撕裂成为碎片,“我坚持不了。”她深呼吸了一下,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情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