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无济于事,汗如雨下,右手顺势就擦了擦额头,然后摸了摸头发,将垂下来的发丝梳到后面。但随即几只手同时伸了过来,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没有规律地拍打、撞击着,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篮球。 耻辱,真是耻辱。 头发乱糟糟地像是鸟巢,不对,即使是鸟巢都更加整洁,此时此刻的费舍尔,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但他也终于明白了过来,反抗是没有用的,一个人的力量在如此沸腾的人潮之中,根本就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