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将电动推剪拿了下来,仔细地看了看刚才推过去的那一道,有点奇怪,有点尴尬,不过好像还有一点短短的杂毛,推得不是很干净。 嘴角不由轻轻往上扬了扬,自己都觉得有种喜感。 然后,他抿了抿嘴角,再次拿起电动推剪,把靠近耳朵那一排残留的头发全部都推掉。“滋啦滋啦”的响声在耳膜上回荡着,有点点电击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剥柚子,一层一层皮往外扯,撕拉,撕拉,有种莫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