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自己所言,留守之兵必为不乐,盖因战功首级方有所获,窝在家里怎比得大军出征?怕是谁也不愿意留守。二则久守必失,谁也不能保证一个万全。 既如此,何不以攻代守? “先说关中。” 嬴翌拂开棋子,伸指沾了些茶水,在棋盘上划拉。 “自万历之后,天灾不断,而以关中最为艰难。又流贼荼毒甚烈,早是赤地千里。孙传庭数次征兵于关中,榨干了最后一丝潜力。何况潼关天险在我手中。”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