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上来,那婴孩在云彩中笑的更欢,手舞足蹈。 赵昱放下玉简,招招手把这毛孩招来,弹指一个脑瓜崩:“调皮。” 婴孩嘴巴一瘪,哇哇大哭。 赵昱面露无奈,好一阵哄,婴孩才有破涕为笑。 “唉,这毛孩子真是令人操心。” 赵昱摇了摇头:“我是自找麻烦呐。” 无奈之下,只好设下一道禁法,任凭婴孩攀爬,也掉不下去,这才又把精神集中到玉简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