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长河浩浩荡荡,一往无前,不以凡人的意志而动摇。 就算是赵昱,根性以时空为本,多年以来修行渐深,也只能影响到身周所在狭小一点区域的时间流逝。就好比大江大河之中的一朵浪花,偶尔腾起,最终落下,毕竟不能撼动大势。 在神农架得到一枚玉母,此后近十年时间里,历经了南山、昆仑,然后沿着喜马拉雅一路往西,在欧洲盘桓一阵,看过那如城邦部落联盟的古欧洲,又转道南下,穿过还处于原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