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石一愣,随即不由恨恨道:“你说的对,血色神教都该死!” 他抬头仰望道人,道:“那你一定是义军了?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让我也加入义军吗?我愿意!只要能推翻血色神教,就算去死,我也愿意!” 太一道人看着这少年,只看他怨气冲天,不由心下叹然。 被压迫的久了,看似麻木了,但心中怨恨,却未尝会被消除,反而越发沉重。犹以如今血色神教少了超凡力量镇压,这种怨恨,正是爆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