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老头向我望了过来,皱巴巴的老脸,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义父,怎么回事?”郑瀚文问道。 老头难言心头的兴奋道:“瀚文,你看这个石盘,它刚才转动了一些。”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用鲜血做水印子吗?” “是,但刚才韩轩辕的血流了很多在石盘,可石盘根本不为所动,我以为是血不够,可没想到,在那个谁,对,是陈化凡吧,他流血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