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趴在我的脚下,不停的用脑袋蹭我的膝盖,在它旁边,那口薄皮棺材早就被它拖了回来。 我的家一贫如洗,除了四堵脱皮的土墙外,没有床没有桌子,唯一能入眼的家具,便是这口可以当床又当桌子的薄皮棺材。 我捏着老秃头媳妇给我的那沓红钞票,拍了一下大黄,道:“走,带你吃肉去。” 大黄极通人性,一听到有肉吃,顿时兴奋得直掉哈喇子。 “瞧你那点出息,走,今天给你买只烧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