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萱一阵气结:“我是病人家属好吗?而且你这哪儿是治病了?一副破银针能做什么?” “能不能治,是我说了算,任小姐,别忘了谁才是医生。” 王振冷冷一瞥,让任家萱如堕冰窖,一激灵,仍旧嘴硬道:“我不信就你还能治好我儿子,我要在这里看着,谁知道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王振见任家萱纠缠不休,耐心耗尽,银针一收:“那就等任小姐什么时候觉得能治了来求我吧…”不等任家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