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元成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他没想到真被王振说准了，证物真的就在河中央，可是难道这就能说他的推理是错误的？正常的人类又有谁能想到凶手能将这些东西捏到一起？

“有办法拆开查看信息吗？”郑毅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为了防止杜元成尴尬，他连忙转移话题道。

“很难。”刚才将文件交给杜元成的年轻警察皱眉道，“证物被损害的很严重，再加上经过长时间的水泡，很难查到有用的信息，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