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城外,一片荒野之中,匈奴人的营地中,便只剩下了残余的废墟。 也许在长久以来形成的对于感知危险的直觉,匈奴人走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见势不妙,立刻远遁。当墨家的弟子赶到的时候,只在营地中找到了一批匈奴人没有带走的物资。 阴阳家的据点之中,一个女弟子关上了门。 “护法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女弟子迎了上来,小声翼翼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