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点了下头。 喝醉酒的她,也不忘记要面子,顿了下,又补了句:“是对我的手负责。” 明明是很较真很可爱的举动,盛羡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他心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了一样,泛起闷闷的钝痛。 他不着急催着她上车了,看着她的眉眼软的一塌糊涂:“嗯,对阿宴的手负责。” “但是,”盛羡抬起手,拨了拨被风吹到她脸上的头发:“哥哥能不能得寸进尺点,